那几名官员相互使着眼色。
韩艺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觉得好笑,但也不露声色。
过的好半晌,这几名官员站起身来,来到中间,齐齐向韩艺行礼,“下官无知,冒犯了韩侍郎,还请韩侍郎既往不咎,原谅下官这一回。”
韩艺故作一愣,将资料放下,道:“哎呦!各位这是干什么啊?”
那金部主事便道:“韩侍郎上任之日,我们未能在这里迎接韩侍郎,有违礼数,实属不该。”
韩艺认识此人,名叫杨先志,跟杨飞雪也是沾亲带故的,笑道:“原来就这事呀,各位都是以公务为先,犯不着跟我道歉,我也没有怪你们。”
几人相视一眼,你能够理解的话,还将我们排斥在外。没有办法,杨先志只能如实道:“实不相瞒,我等当日不是去处理公务。”
韩艺好奇道:“那你们是去干什么呢?”
犯得着说的这么明白么?
几人低着头,沉默不语。
韩艺目光一扫,笑道:“你们当时在张侍郎家中喝酒是不是?”
杨先志道:“你——你知道啊!”
“这长安能有多大?”
韩艺一笑,道:“你们难道认为我有空跟你们在这里斗气,还拿着五十万贯跟你们斗气?真不知道你们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话说的让人琢磨不透。
杨先志等人均是困惑的望着韩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