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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待价郁闷道:“要知道你会这么做,我就不那么说了。你知不知道,周家与我韦家关系一直不错,昨日周家就找上门了,弄得我是里外不是人,这事你做的太绝了一点。”

程处亮小心翼翼道:“我说韩艺,你是不是让禄东赞给戏弄了一番,于是将火发泄到他们身上。”

不是戏弄,而是教育。韩艺反问道:“他们阻碍我们民安局的时候,你们没有找他们周家说说么?”

韦待价道:“这只是公事而已。”

韩艺哼道:“你也说是公事,那公事就公了呗,他们周家找你们韦家干什么?闲着没事做。”

元烈虎嚷嚷道:“我赞成韩艺的做法,我跟那周道行可是谈过好几回了,那厮油盐不进,甚至暗示我们,除非民安局服从他的安排,否则的话,他绝不会答应让民安局在他们永宁县作威作福的。”

长孙延皱眉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就少说两句吧。”

“咋?”

元烈虎又扫动起自己的头发来,道:“你这胖子懂什么,你每天得花多少功夫弄你那难看的发髻,而我却将这功夫用在公务上面,你还好意思说我。”

长孙延无言以对,怒将头偏到一边。

程处亮眨着眼道:“小虎,这头发真的舒服?”

元烈虎道:“简直舒服极了,你儿子不也剪了么,你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我倒是问过,他们如今都不愿再留发髻了。”程处亮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髻。

韦待价郁闷道:“总警司,我现在可是在谈公事,你扯头发干什么?”

元烈虎道:“是长孙胖子开得头。”

长孙延恨不得跟这厮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