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闻言,不禁大喜,几乎是冲出马车,寻声望去,但见西北方的小道上,晃晃悠悠地行来一头小毛驴,毛驴上坐着一个道人。
“是他,是他。我可算是等到他了。”
李义府激动的热泪盈眶,推开下人,跳下马车,便往迎着那道人跑去,不顾形象,招手喊道:“道长,道长!”
柳元贞、李洋生怕李义府摔着,护在左右。
跑得一会儿,三人来到那道长身前。
“道长,你——你可还记得我。”
李义府激动的朝着那道人问道。
那道人笑着点点头,下得毛驴来,拱手一礼,道:“贵人,别来无恙了。”
“有礼,有礼。”
李义府赶紧回礼,又朝着柳元贞和李洋道:“你们还不快向道长行礼。”
柳元贞、李洋急忙向那道人行得一礼。
“不敢,不敢。”
那道人微微颔首,又向李义府道:“贵人果真是守信,难得,难得呀。”
李义府一愣,随即道:“难道……”
那道人微微笑道:“前些日子我便算到贵人将会在这几日回到长安来,贫道有意迟来,便是要看贵人是否守信。”
高人就是高人啊!李义府明知被耍,但丝毫不恼,反而一脸感激道:“当年蒙道长指点,在下才能在那贫瘠之地,心怀希望,熬得这几年,若非如此,只怕在下早已经经受不住,道长对于在下的恩情,在下是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