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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纸鸢斜了丁修勤一眼:“瓜子,还以为你好心,原来是自己破不开禁制啊。”

丁修勤脸皮不薄,催促道:“见者有份,众志成城,此处是殿内生门所在,快。”

“信你才怪。”陈纸鸢抬手打出一道符箓,如游鱼般窜高伏低绕殿一周又落下。

陈纸鸢说:“此殿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皆封,只余前后门和此地为空门,行。”

她取出张符纸按下,说声:“破禁符,去!”

洞口禁制光晕荡漾,陈纸鸢又取出三张压下,还是没有破开,她索性拿出一沓都贴了上去,禁制剧烈地波动起来。

华澜庭也有这东西,不过他的存货大都在火窟里用掉了。

这时后门传来声音,是白袍男到了。

他知道陈纸鸢用了遁术,却看不明二人遁走的方向,费了点儿时间灭了绣鞋幻化的假体后,一路搜寻到此。

华澜庭见状,团握金丝铁线,露出尖端聚力砸下,禁制应声而碎。

华澜庭喊了声:“着法宝。”脱下一只鞋子朝白袍男的方位扔了出去。

随后三人依次跳进洞里。

三人急坠而下,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陈纸鸢大声说:“没想到老弟你深藏不露,也会鞋遁啊。”

华澜庭道:“姐,我哪儿会啊,在火坑里熬了许久,汗出如雨,鞋都臭了,我是扔出去唬他一唬,熏他一熏,阻他一阻。”

丁修勤道:“牛掰,遁术里我只会一种——尿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