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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杆跑了!

确切地说,也不是跑了,而是眨眼之间缩短,让易流年的手只握住了空气。

真有幺蛾子!

易流年咦了一声,他不信这个邪,翻手下握。

又抓空了。

这次是旗杆倏然缩小成一根细针大小,在底座上旁移了几分,避过了他的抓握。

见了鬼了!

大家见有异常,都围了过来。

第三次,易流年双手齐施,目不转睛,捏向细针。

猛然间,细针旗杆飞速胀大,伸向天空,直径变得比一人双手合抱还要粗大。

易流年猝然仰头,抱是抱住了,要不是见机得快,门牙都要被磕掉。

这么一根粗如古树的旗杆,他如何拔得起来。

众人骇然。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愣神的工夫,旗杆又变作原先一半的长短大小,旗面在微风中晃了晃,好像在嘲笑抱空了的易流年。

大家又试了几次,这旗杆在底座上可以任意长短粗细地变化,只要有拔出的意思,它就变得巨大不可晃动。

邪门啊,让林弦惊说中了,真的是还有一关。

这东西近在眼前,算是到手了,可取不走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