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斗法，不是两个人，摆明车马，约定一处后，真枪真刀的蛮干。

那种蛮干也有，但是此处于柯孝良于莫莉……不通。

他们的斗法，见于不见之处。

不可观，不可辨，不可查。

只可以见微知著，然后自行思量。

若观者有所得，非柯孝良与莫莉之功，而是他们自己的能耐，自身的造化。

正如庄周梦蝶，圣人观水，佛陀枯坐菩提，先师周游天下。

梦蝶、观水、枯坐、周游，这些都重要，也都不重要。

有自然之机点化，也有其本身的积累与觉悟。

第六百八十七章 攻与破

当然，再不可见的博弈，也有其现实的落脚点。

空气与空气的斗法，那是一场空，属于纯粹的虚妄。

便是风和雨的纠缠，也会在湖面，在山涧，在草甸，在田野，处处显露出它们一鳞半爪的痕迹。

而柯孝良与女神莫莉之间的博弈，自然也会继续落足于世界，且显化在那些平凡与不平凡的人之间。

此时，水底的仓库内，对话还在继续。

而有些象征着‘黑暗’的力量，却正在悄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