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损失便是，那些原本被捂在世界之内的超凡讯息，会大量的扩散出去，真正能被小青捕捉、消化的讯息，将大大减少。

直接点解释，就是小青作为玄青界天道的进化速度，会被降低。

“看开点，你有一百两金子，踹在怀里不肯用，它始终只是一百两金子。跟着我，你把它花出去，很快你就有一千两，一万两，甚至十万、百万两。”柯孝良一开口就是老忽悠了。

当然这话从柯孝良嘴里说出来，也不能说是假话。

小青也只是表达一下自身的态度。

作为柯孝良亲手点化的童子，她没有反对的本钱。

对柯孝良的吩咐，只能照办。

没有质问柯孝良，是否需要另外多做些准备。

小青挥手摇晃，看起来像是在剥开什么东西一般，用力的扒拉着。

世界之上，原本笼罩着的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膜，它隔绝内外，将世界与虚空宇宙，切割成彼此沟通，却并不完全融合的个体。

任何强大的生灵，想要穿过这层膜，都需要获得某些‘标签’，不具备资格的生灵，倘若妄图强闯，就会遭到强烈的反噬，要么撕裂膜的同时，也撕裂世界，要么被膜反伤，灰头土脸。

然而此刻，在小青的扒拉下，原本坚韧、强劲的膜，开始缓缓的散开。

膜是小青的一部分，也是她与世界之间的牵连，当膜散开后，残存的能量会归入世界深处，融入地核。

从此以后，小青或许不再是‘天道’，而该改名为星球意志或者大地之识。

因为玄青界芸芸众生头顶，不再有‘天’。

只有无垠的星空，以及深邃不可测量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