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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的脖子耳朵红彤彤地,声音低不可闻,“阿福是只狗。”

“什么?”贾代善掏了掏耳朵, “因为一只狗把嫡长子踢吐血?因为一只狗害得我家老大哭了一夜,都留下心理阴影了。还有我媳妇,差点没命, 哎,不说了, 不说了, 柳公啊柳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贾代善怒,他儿子大过年弄一具尸体藏进自己院子,他夫人惊得差点血崩, 他女儿因此喝不上母乳。

原因竟然是因为一只狗?

众人哗然。

一些御史已经悄摸摸准备回家打探打探写折子弹劾柳公内帏不修了。

贾代善没有受众人影响,他的目的还没达到,摇头晃脑,叹道,“哦,我明白了,难怪我儿子前阵子和我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原来应在这里。啧啧,柳公,不知老国公地下知道大孙子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条狗该如何做想?”

柳公想走,贾代善哪里能如他的意。

“哎,你心疼新夫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若这样,孩子暂时放在荣国府吧!谁让我和老国公有交情呢?”

“您说这个建议如何?”贾代善问北静王。

“善,大善!”

北静王也没想到柳公如此对待嫡长子,点头认同贾代善的法子,“一应费用劳烦柳公给荣国府送去。”

北静王对柳公的做法也看不惯,他努力了大半辈子只得了一个独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动。

“还有那孩子生母的嫁妆也该早早点好封存起来。”贾代善补充,他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性子,“至于柳公要留给长子的,也该早早留出来才是,省得哪天……孩子可怜哟!”

北静王接着点头。

柳公指想吐血,他家的事关贾代善啥事。

何况,一年一万两银子,宰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