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笑了下，说，“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看你天天在家挺无聊的才那么提议的，你要是不开心，我以后就都不说了。”

“真的？”

“恩。”

顾清枫第一次见程锦年这样，他认定了眼前这人有事在瞒着他不肯告诉他，可是他不说，顾清枫也就没有在继续强问。

“好了，你去上班吧。”

程锦年走后，顾清枫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总感觉哪里出事了，可他又找不到是哪里。

周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还呆呆的站在送程锦年出门的地方。

周谦电话里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顾清枫知道不能顺着他的鼻子走，不然他很快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于是拒绝，“我今天没空。”

周谦也没有生气，只是提醒他，“好，既然没空我就先不强求了，不过我给你发消息，记得回我。”

说完，周谦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一天，顾清枫哪里都没有去，在家里睡了一天。

他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按照平常程锦年早就应该回来了。

可是今天他坐等右等程锦年都没有回来，而且打电话居然关机。

他心里那股子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总觉得要出事了。

其实程锦年不是不想接他的电话，而是他正在jc局办事。

他让顾清城签了一份协议书，是同意法医解剖顾氏夫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