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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情要讲究证据,这个姓程的根本不讲究章法,直接动私刑,不按套路出牌,是个狠人啊。

这一刻,许清宵满心的愧疚,但他更加明白一点的是。

如果赵大夫说出实情,自己只怕要倒大霉了。

而且赵大夫也要倒大霉。

大魏律法,知情不报,视为同罪。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十息,许清宵不知道对方使用的是什么刑具,但无论是任何一种刑具都很残酷,他心中愧疚,但更担心赵大夫因刑而言。

“赵大夫。”

“本官只是奉命行事。”

“异术之事,涉嫌太大,本官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不过你放心。”

“只要你能说出实情,本官以性命起誓,恕你知情不报之罪。”

“你只是个大夫,医者父母心,本官完全可以理解,绝不会加害于你,甚至还会禀告上头,对你嘉赏。”

“可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可以保证,你走不出这大牢。”

程大人的声音响起。

他没有严问,相反他在攻心,甚至不惜以性命起誓。

这一刻,许清宵的确有些心悸了。

因为换他是赵大夫,估计已经招出来了。

毕竟自己与赵大夫非亲非故,没必要搭上性命来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