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善意开口,陈星河毕竟是一介书生,平时动动笔墨还是可以的,真去了衙门怕他接受不了。
只是此话一说,陈星河显得十分淡然道。
“师弟是觉得我怕他们吗?”
他语气平静,如此问道。
许清宵没有回答,倒不是怕不怕吧,毕竟人家是准百户,实打实从七品的官员,而且还是执法官职,一个个都是狠人。
陈星河只是一个书生,连功名都没有,自然担心。
见许清宵不说话,陈星河有些不愉了。
“清宵,师兄问你,程立东是人吗?”
陈星河问道。
只是这话一说,鹰钩鼻几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这话什么意思?骂人吗?
但他们又不好发怒,毕竟也没有实质性的辱骂。
“是。”
许清宵也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位师兄要做什么。
这十天的接触,许清宵对自己这位师兄唯一的感觉就是,比较清冷高傲,心肠是好的,但傲意也遮掩不住。
“那不就行了吗。”
“他程立东是人,我陈星河也是人,他程立东是官,我陈星河是读书人,师弟何不问问,他程立东惧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