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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儒相比,不分仲伯。

“陛下,老臣认为,这许清宵怒斥大儒,确有不尊,但文人儒道,尤其是立意之事,本身便有争议,不尊上,是错,可倚老卖老,也是错,许清宵狂是狂妄一些,可算不上不孝。”

“他为百姓伸冤,为无辜者伸冤,此事与严法有关,但有过错,但理应谆谆教诲,而非严法处置,也算不上不忠。”

“百姓民怨,当为各地官员之责,老陈想问问孙儒,为何百姓宁可相信许清宵,也不相信堂堂之大儒?莫要说什么许清宵蛊惑人心,一个区区儒生,拿什么蛊惑人心?难道大儒说话还没一个儒生说话有用?此为不义吗?”

“至于圣意之说,朱圣有言,望后世出才,难道说出不同的立意,就是不仁吗?”

“天地一切,周而复始,朱圣也并非天下第一圣人,即便是圣人在世,也希望见到更加有才华之人出世。”

“孙儒之言,王景之言,是否过于偏激?”

大殿内,安国公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将孙儒的进攻,化解的干干净净,为许清宵洗的干干净净。

儒官皆然皱眉,一个赵岩出来搅局就算了,没想到安国公也出来搅局,这帮武官当真是手段卑鄙。

只是心里不爽,朝堂上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老老实实等孙儒开口了。

片刻后,孙静安之声再次响起。

“安国公之言,老夫能够理解。”

“但无论如何,顶撞大儒,不敬圣意,不尊皇权,还是无法改变。”

孙静安再次开口,依旧是抓住这三点,坚持抨击许清宵。

然而安国公却摇了摇头。

“不敬圣意有些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