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缓缓开口,一句话让对方自尽于此。
此话一说,那正儒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他不过是朝着蛮族礼拜一下,竟然要自尽谢罪?
这惩罚未免太凶残了一些吧?
“许圣,他们只不过遵守礼仪罢了,这是圣人之学,需要到这个地步吗?”
有大儒开口,他攥紧拳头,指骨都发白,可看着许清宵,他不敢继续恶心了,也不敢叫嚣什么,而是质问许清宵。
“只不过?圣人之学?”
“那个圣人说过,面对杀父之人,也要礼敬?”
“还只不过?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当年屠杀我大魏子民,尸骨如山,十室九空,杀到靖城之外。”
“你们还在这里只不过?还在这里朝拜?野兽都知道,为父报仇,你们呢?”
许清宵还真不是纠着一件事情不放。
而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底线,自己人可以侮辱自己人,他们再怎么羞辱自己,再怎么恶心自己,许清宵一开始会生气,可后来不会生气。
毕竟把他们当做小人就好了。
可这种事情,涉及到了底线,就不可能放过。
为了打压自己,堂堂大魏的书生,朝着一群仇人礼拜,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做?
骨气都没了。
大魏的骨气没了。
儒道的骨气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