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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喜欢。”宁长久说。

卢元白倒吸了口凉气,心想此人怎么比我想象中还不要脸,“那你师妹宁小龄呢?”

“她还是个孩子。”宁长久终于展现出了一点道德情操。

卢元白却听出了弦外之音——要养大点再下手?

我呸!

“那如果你娶了陆嫁嫁,岂不是要我们峰主大人做小妾,这说出去像什么话!”卢元白说道。

宁长久抱着陆嫁嫁的茧衣向外走去,他的话语平淡却认真:“大道独行何其寂寞?修道之途当有伴侣二三,互为道友,共参天道,此非人间谈婚论嫁,不分主次尊卑,唯有心中情谊相契,足下大道相同而已。”

卢元白微睁着剑目,看着宁长久抱着沉睡中的绝美女子离去的白衣背影,震惊无语,他一口血卡在喉咙口,将出未出,只是想着,如果自己要有这等不要脸的口才,想来也不至于留不住宛琴了吧。

他叹了口气,俯下身子,背起了师父的尸体,顺手拔剑,如扎西瓜般扎起了他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你这入峰三年,就要去和未婚妻退婚,我要是你那未婚妻啊,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三年……嗯?”

卢元白咦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赵国那位女皇帝,好像也沸沸扬扬地传出要和未婚夫退婚,几年来着?

宁长久要走出甬道之前,卢元白大声问道:“等等!冒昧一问,那个……不知宁兄弟未婚妻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啊?”

宁长久没有隐瞒:“送我们去临河城时,你在剑舟上提过她的,赵襄儿。”

卢元白道心不稳,喉咙口卡的那口血终于吐了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