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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小龄在场,她也不合适当场发作,只想着私下里再和宁长久这负心汉慢慢算账吧。

“大同小异,无伤大雅。”陆嫁嫁道。

“是么?”司命淡淡发问。

宁长久不敢说话,只是心中默默地记着司命的帐。

宁小龄此刻最为弱势,只好一言不发地低头喝茶。

茶水很快见底。

宁长久道:“小龄,谛听说你习得了一套剑法?”

宁小龄点头道:“嗯,那套剑法是羁灾之剑,是我从古灵宗的灵术和谕剑天宗的剑法中悟到的。”

司命道:“原来如此,难怪嫁嫁的剑法每一招皆有明显的薄弱之处,原来是剑法并不完整啊。”

宁长久微笑道:“那以后可能要麻烦小龄教嫁嫁剑术了。”

陆嫁嫁虽想修习完整剑法,但若是如此,岂不是小龄都要变相得成为自己师父了?若她再和她师兄学坏训诫自己,那自己颜面何存?

陆嫁嫁淡淡开口,道:“不必了,把剑法与灵术给我就行,我自己便能参悟。”

宁小龄认真点头,心想师父不愧是师父,真厉害!

宁长久借此机会立刻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先规划下以后的事吧,修复冥国一事事关小龄安危,最为重大,理应放在第一位,寻找恶倒是不急,我总觉得,哪怕我不去刻意寻他,等时机成熟了,也会遇到他。”

只是不知,如今发生的一切,是否还在师尊的预料之中。

陆嫁嫁点头道:“小龄的安危自是最重要的,只是冥君权柄散落天下,若是距离过远,或者权柄已为人所持,还能靠着权柄自身聚合过来吗?”

宁长久望向了司命。对于权柄一事,司命知道得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