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骄傲道:“当然,我们当时还下棋了……”
赵襄儿用拳头堵住了他的话语。
千褶香裙外,云絮四散,赵襄儿将他摁在云上,分着腿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威胁着他,宁长久在未婚妻的拳头下乖乖服软,不再提那些旧事。
远处,夕阳只剩下小半个圆弧了。
赵襄儿忽然捂住额头,眉尖细细蹙起。
隐隐约约间,她似乎觉得,过去也发生过类似的场景。
少年熟悉的声音隔着时空遥远飘来。
“羲和是最太阳神国乃至整个人间最名贵的器。”
“器?我……是容器吗?”
“当然不是,羲和是女相,相这一词本就有心胸宽广之意,羲和更当是包罗万象的。”
“嗯?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是那所谓的三千世界吗?我一点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呀。”
“它的存在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我能感受到……”
“……”赵襄儿揉着额头,呢喃道:“名贵之器?”
宁长久起身,环住了她的腰肢,担忧道:“襄儿怎么了?”
赵襄儿道:“没什么,总想起一些前尘往事而已。”
宁长久问:“襄儿是为此困扰么?”
赵襄儿摇首,道:“没有的,嗯……只当是在看他人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