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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长久愧疚道:“师尊不必如此费心的,我自己静静就好。”

叶婵宫道:“你挡住了陨星,救了世界,现在你是病人,你可以不将我当成师尊,而当成一位医者,我的职责便是疗愈你,让你保持开朗的心。”

叶婵宫是少女形态,话语虽天生清冷,却也有些细声细气之感,听上去好像是小男孩与小女孩之间做出的稚嫩承诺。

宁长久看着她,片刻后亦微笑道:“师尊就是师尊,不是医者,师尊在侧,已胜过世间任何的良方。”

“嗯……谢谢。”叶婵宫抿了抿唇,似是在表达自己的微笑。

她的冷是与生俱来的,就像是天空中孤寂的星。她的仙靥虽然绝美,却也无法明确地传达什么情绪。

她说:“好好养病,若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告诉我,为师皆会答应的,而我对你唯一的要求,便是稳住道心,勿要多忧多虑,勿要患得患失。”

宁长久认真点头。

他可以预想到,今后的日子应是很平静的,平静得就像是淌过此间的溪流。

岁月恬静,便会找些事来做。

院子里,宁长久与叶婵宫做了一副棋盘,两人开始下棋。

宁长久的棋力一直不俗,在赵国时力压襄儿,在海国宴时亦威震群雄,他对于自己也很有信心。

两人在院中闲情逸致地敲落黑白子。

第一局棋下完,宁长久险胜了半子。

两人开始复盘,斟酌着他们方才的妙手妙招。

收拢棋子后,两人又下了一局,宁长久再次险胜半子。

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