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游着。”萧阳一脸正色地回答。

“……”白卿城额头的黑线直冒，看着萧阳那‘单纯’的眼神，白卿城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竟然还装傻，装纯！

“你看这是什么！”

白卿城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直接从手中的袋子里面拿出了之前萧阳所穿着的那套白色长袍，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我的衣服。”萧阳非常老实地回答。

“那那天晚上，你有没有穿着这件衣服，出现在杨浦区江边的红灯区。”

“红灯区？”萧阳迷糊了，“那是什么地方？”

白卿城咬牙切齿，“我那晚组织的扫黄行动中，看到了穿着这身衣服的人，的背影！”

“还有这回事？”萧阳神色惊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想到这都有撞衫啊。”

“撞衫？”

这样蹩脚的借口竟然都敢说得出来！

白卿城神色锐利地打量着萧阳几眼，尤其盯住其眼神，她一直坚信，每一个罪犯崩溃的突破口，就是他的眼神。

然而，白卿城却无法从萧阳的眼神之中看到半点的异状。

“可是，自己明明看到的就是这身衣服！”白卿城暗忖，并且，当时穿着这身衣服的背影，跟萧阳的身材极像。

白卿城的潜意识里当然也不愿意希望萧阳去‘招妓’是个事实，但是她必须得弄清楚，“你转过身，穿上这件衣服给我看。”

萧阳心头忐忑着，那件事虽然是一个误会，但是绝对是自己人生一个憋屈的乌龙污点啊。

自己跟白卿城解释，自己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那‘叫鸡’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吃鸡’，白卿城会相信？别说白卿城，就算是现在说起来，萧阳自己也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