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某种异样的期待,片冈加入了有那个人存在的组织。
这就是他无可救药却足够欢悦的人生起始。
在那一天,他获得了新生。
………………
“请恕我拒绝回答。”片冈僵冷着脸,精神上竖起了看不见的道道尖刺。先前那种圆滑的配合态度从他身上消失不见了,好像它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种截然不同的表现,让津岛毫不客气的报以笑容。
[正中红心。]
“其余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只有这个不行。”片冈说,“我不会出卖我的组织。”
正如我不会出卖我的灵魂。
津岛看了他片刻,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坚不可摧的信念。这信念又和一般的决心之类的很不同,那是只归属于神灵的全心信仰。结合片冈西式的装扮和偶尔的遣词来看,他信仰的应不是本土神明。
[是教徒吧。]
这挺少见,因为日本对本土的文化保护欲很强,每个孩子自出生起,接触的都是传统教育。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想要见到一个狂信的上帝信徒一点都不容易。
[出生在国外,近期才回国吗。看衣着,他的家底似乎也足够丰厚。近藤对他的态度……原来如此,他就是资助了研究所的人。]
所以才会对日本盘根错节的势力半点不了解,陪着近藤和彦闹了几场闹剧,将京都和横滨一起牵涉进了一摊浑水中。
津岛看了一眼太宰治,太宰治正巧也看向了津岛。
很好,他们想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