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你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温暖,可以让我当你的温暖吗?
如果,如果你一直在痛苦的深渊里,可以带着我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你永远在逃避我。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你觉得我很烦,可是,我只是想要你和我,和我们一样。不用,永远都是那么的孤独。我知道你身边有他们,那么,可以加入一个我吗?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让我陪着你就好了。我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治愈你的所有伤口,但是至少让我陪着你一起痛,好吗?
大口的呼吸,沢田纲吉坐了起来,伸手揪着胸口的衣服。梦中那种滑湿腻烦的感觉就好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他所有的感官里,骸,我该怎么办。
学校的学生被袭击的事情是在上学的路上听到周围的同学谈论沢田纲吉才知道的。当时,山本武还有狱寺隼人都不在,他赶紧跑向了医院。坐在他肩头的里包恩也皱起了眉,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有见到风太吗?”里包恩开口。
“风太?他不是回意大利了吗?”沢田纲吉终于知道昨天的梦是什么意思了。难道,是骸来了吗?他皱了皱眉头,蜜棕色的眼眸里有一丝挣扎。
“如果,那就糟了”里包恩开口,但是并没有说别的。
看着所有被袭击的学生,里包恩掰开他们的嘴看着他们缺失的牙齿,皱了皱眉脸色变得很凝重。沢田纲吉并没有说别的,而是斜靠在墙上思索着什么。
“纲吉君”京子看着那个斜倚在墙上的男孩子说,“你也来看哥哥了吗?”
“大哥?大哥受伤了吗?”沢田纲吉看着京子有些惊讶,经过了里包恩的训练了平还是受伤了吗?
“嗯,不过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京子笑着说,“一会儿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一点点擦伤而已”
松了一口气,沢田纲吉笑着说,“我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的,急急忙忙的就赶到了医院,所以不知道大哥也受伤了,真的很抱歉”
“纲吉君不用这样说”京子笑着说,“一会儿你也要小心啊,纲吉君也是很厉害的人呢”
“糟了”沢田纲吉叫了一声,然后对京子说,“我去找隼人,他现在也有危险,就不去看大哥了。京子,拜托你帮我跟大哥说一声”
“纲吉君要小心”京子看着沢田纲吉的背影说。每次都只会担心别人,你为什么不知道多关心一下自己呢,纲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