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息谢过，掰了一块，先递到顾商嘴边。顾商张口吃了，他这才自己咬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楚息问。

顾商面无表情：“很甜。”

上次吃芥末的事，楚息心中仍然存疑，这次顺便试探了一句，“可是我吃的有点酸。”

顾商神色没什么波动，淡淡道：“你给的，都很甜。”

楚息：“……”

好吧，毫无漏洞，还有点甜。

他看到刚才给他送馒头的大伯，站在路边吹了声哨子，不过一分钟，竟然飞来无数蜜蜂，将大伯团团围住。

蜜蜂数量之多，竟然将人遮的看不见了。

他吓一跳。

吴有用忙道：“不用害怕，这些蜜蜂都是训练好的，不蜇人。”

楚息来了兴致：“蜜蜂还能训练？而且，你们不是野蜂蜜吗？”

“是野蜂蜜不错。但村子里的人世世代代都跟这些蜜蜂打交道，了解它们的习性，久而久之就能通过哨声或者动作，跟蜜蜂有些简单的互动。但蜜蜂采蜜、筑巢，我们完全不插手，所以绝对是野蜂蜜。”

村民居然还能跟蜜蜂有简单的互动？楚息的眼睛都亮了，他请大伯帮他演示了几个互动，蜜蜂果真能听懂大伯的指挥，让往东飞，便往东飞，让落下来，便落下来，十分有灵性。

楚息大着胆子伸出手指，一只蜜蜂绕着他的手飞了好几圈，犹犹豫豫落了下来。

“蜜蜂很喜欢你啊。”吴有用惊奇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蜜蜂会主动落在我们村以外的人身上。”

楚息不信，让顾商也摊开手，和他的手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