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郎冷笑:“人家是送茶来的,什么叫受你所邀?”
祁有望瞥了他还挂在耳边的小黄花一眼,也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向她请教如何做买卖呢!”
“你做什么买卖?”
“卖猪呀,我养猪不是给自己吃的,总得卖出去,才能赚钱呀!”
祁二郎还真的瞧不上养猪的那点收益,只是祁有望没有志气,对他的威胁就会小很多。想到这儿,他倒也没再去管她,还挤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你这么想请教她,为何不去周家?”
祁有望有些忸怩:“她没邀请我啊……”
“那你还不去想办法让她邀请你?”祁二郎瞥了她一眼,走了。
祁有望拿出巾帕,哼了哼:“没被邀请我也有办法登门造访!”
想了想,她又把巾帕藏了回去:“不急于一时,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
——
且说李员外将周家的新茶摆上了茶肆后,好一阵子都无人问津。到茶肆参加斗茶的人或多或少都带了自家的茶叶,有的甚至直接在茶肆里挑选名茶。
李员外并不着急推荐周家的茶叶,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
终于有一日,林承直郎之子林大郎与信州富族程家排行第七的程七郎在他的茶肆斗茶,而林大郎以茶汤的颜色略逊程七郎一筹而败了。
程七郎胜了后自鸣得意,十分轻视林大郎,后者恼羞成怒,险些与程七郎打了起来。
后来李员外出面调停,又对林大郎道:“我这儿入了些新茶,或许能助林大郎君掰回一局。”
林大郎不以为意:“连谢源茶都输了,还有什么茶叶能掰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