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你要这么想,反正你的钱以后也是我的钱,我现在用了还省得以后人民币贬值。”
陆斯扬的原话。
陆夫人走了之后,陆正祥一个月有二十八天在宿醉,这下只觉得头更痛,阴鸷地盯了他一阵,眼睛里射出点不知真假的恨意,咬紧了后牙根:“滚。”
陆斯扬一笑,单手将车钥匙往空中一抛又稳稳接住,离开。
场子是原本就已经热起来了的。
瓦蓝色的露天水池波光粼粼,坠着琉璃瓦般的光,水面漂浮一块块小木板,放着切成大小合口的蛋糕和精致罕见的水果。
众人见陆斯扬来了就更有兴致,他出手大方又玩得开,花样多。
“哎陆少,来迟者罚可是你自己定的规矩。”
陆斯扬漫不经心地撩了撩眼皮,嗤笑一声:“想罚我什么?”
“罚酒没意思,就罚你跟大伙说说段家那位到底什么个情况,段老爷子早被卸权,怎么?这次可是那位自己的意思?”
陆斯扬仍有一搭没一搭地圈着钥匙玩,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旁边不知道的看着还真以为这种小学生把戏有多好玩。
斯扬随手拿起刚刚那杯被他万分嫌弃的玛格丽特含了一小口,浓重的冽与甘涩中含着一点子微微的苦气,再想回味一下,又不见了。
陆斯扬悠悠晃着酒杯,面色冷淡:“不知道,你当我闲得蛋疼。”
“哟嚯,您当咱们是闷葫芦来忽悠呢?就问你俩一周里不见面的时间加起来有两天吗?法定周末都没那么固定。”
“不是吧你,”又一人戏谑打笑:“怎么,就许您陆少爷三天两头上热搜,不许人段总抢个头条啊?”
的确,说起来,陆斯扬才是这种街边花报刊物最喜欢的主儿,今天是陆小少爷搂当红小花在海上开游艇派对狂欢,明天是小陆总在同一天里换了三部跑车出入各个不同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