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渊这么低调的人怎么会买这么骚包的跑车。
段渊发动引擎,目视前方,打方向盘的动作有种干净利落的帅气:“嗯,你不是喜欢吗,我买了这一款,你就可以不用纠结地去买a5,两款换着开。”
陆斯扬难得地高兴了一点:“有道理。”
等红绿灯的时候,陆斯扬的手机一个劲儿的震动,段渊也不催他接,是陆正祥。
声音透着蒙上灰尘的颓靡:“你在哪里?”
陆斯扬把手机拉远离耳朵,脸不红心不跳悠悠撒着谎:“在人姑娘的床上。”
那边完全不接他这种惯用的招:“就半个钟,九点之前你没有出现陆氏会议室门口,你会发现你的卡一张也刷不出来!”
陆斯扬嘴角一掀,冲听了个全程的段渊眨了眨眼:“段总,下半年就靠您养着了。”
段渊目视前方开着车,点了点头。
外人皆道陆家小少爷是纨绔二世祖,烧钱不眨眼,段渊知道他不是。
虽然陆斯扬今年才大四,但陆正祥丧妻后常年酗酒,前几年病危,陆斯扬不得不撑了一段时间门面。
他行事的套路浮夸又张扬,外人被蒙了眼,可实际上心思狠厉手段漂亮。
陆斯扬继续对陆正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您说我去干嘛呢,去也是摆设,当花瓶给你们养眼呢?那可得收出场费啊老陆同志。”
无论陆斯扬怎么激他,陆正祥从来不接这种跑火车的话,直接问:“段渊在你旁边?”
“嗯哼。”陆斯扬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看路况的段渊,认真的侧脸在清晨阳光的勾勒下很让人沉迷。
陆正祥不说话,听筒里传来他稍显沉重的喘气,过了好一会儿,隔着窗外车水马龙喧嚣嘈杂,那边传来一声讽刺的轻笑:“你跟他倒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