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腾不选通情达理就选他这个胡搅蛮缠,那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有病。

看来自己真的要告别被金主包养的生涯了。不过他觉得容腾也是奇葩了,自从包养合同签了之后他有很多机会对自己提出同床共枕的要求,但是这家伙却一次也没有暗示过。

季峪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容腾的下半身,难道这家伙真的有病,生理上的?

容腾察觉到他的视线,眼神多了一丝不悦。

季峪轩反应过来,赶紧抬起视线,再次不依不饶地摇着容腾的胳膊,“容腾,我可比他好看多了,你不会真的要包养他吧?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

容腾口气冷了下来,“我跟在和他谈公事,如果你没什么事别在这妨碍我。”

季峪轩察觉出容腾真的是发火了,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为了做足自己心不甘情不愿,他用门齿轻轻地咬着饱满丰润的嘴唇,期期艾艾地说,“那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来哦,我等着你。”

说完之后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场。

从酒吧里出来,季峪轩感到整个人神清气爽。

真好,再也不用装作精了,而且他的贞操还在。

他想打车回去,不其然看到对着酒吧的马路牙子上一个卖橘子的老人。

老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宽大棉服,戴着一顶颇具年代感的绒线帽,两只手互相插在衣袖里,正在吆喝,“不打蜡的砂糖橘,十块钱四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