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同门爱呢？信不信我马上飞升，去玉清境找老师诉苦啊！”

“你找老师也没用。当年师伯毁天皇一目不假，可师伯自身跌入轮回，九世才重回本来面目。你就算找来师尊，若祂真要杀你，老师也只能去轮回中找你。”

玉柱道君撇撇嘴，但没有再言语。

没错，合道的天皇就是天道。他们这些仙家与天相搏，先天就处于下风。

妙玉仙姑抱着玉柱道君脑袋，不觉抿嘴微笑。

“师姐，你笑什么？”

仙姑为玉柱道君整理散乱的头发，幽幽道：“眼下这情景，让我回想起当年。”

“当年？”徐阴阳疑惑问：“师妹指的是千年魔劫？”

“师兄你好笨，师姐说的，是当年我们在三清宗时候。不，应该是三清宗之前，那场大变之前，我们还没成仙的时候吧？”

“是啊，当年我们都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妙玉仙姑：“记得我当年第一次入世，就是去帮一个小叫花子洗澡。”

徐阴阳嘴角露出笑意，而玉柱道君闭上嘴，整个人老实下来。

过了一会儿，徐阴阳帮他解围：“依师弟观察，陛下如今状态如何？”

“陛下即为天道，他的恢复比三位老师要快。”

闻言，妙玉仙姑露出忧色：“那这次九阴绝日……”

“姑且看看，大不了再轮回一次。反正大家死不了，就是彼此磨功夫罢。”

突然，徐阴阳抬头望上方看了一眼。

“师兄，怎么？难道陛下真被这臭嘴小子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