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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云嘉也露出几分好笑。

姚三寿沉着老脸,上下打量任鸿。

任鸿笑道:“老翁无须猜疑,我并非什么私生子,而是父母早年的头生子。只是出生不久,因为身子虚弱被送到白鹿居士家中修养。”

这话可不假,任鸿之前的确有一个孩子,因母亲难产没有生下来。至于白鹿居士,则是自家祖父的故人。

姚三寿作为任鸿祖父的书童,自然知道白鹿居士。此人昔年为任鸿祖父的同学,后来见官场黑暗,心灰意冷,遂弃官从医。

老翁心下沉思:老爷当年的确有一个流产的孩子,不是说那孩子夭折了吗?至于老太爷认识的白鹿居士,那是几十年的交情,送到他身边养,倒也说得过去。

当然,姚三寿不可能因为任鸿一段话便直接相信。

接下来,他又试探了许多任家的事情。

这些事任鸿明明知道,却故作不知,摇头说:“我从小在白鹿阁生养,任家并未回去几次。只是每年和父母通一封书信,便是我弟弟也未见过。”

“后来听说灵阳县出事,我曾过去查探。只见一处大湖,根本没有半点人迹。”

说着这,“任黎”一脸唏嘘。

姚三寿感同身受,滴落几滴老泪。

“后来我在外面行走,倒是把自家的玉麒麟以及母亲嫁妆里的飞凤玉找回来。”

玉麒麟?飞凤玉?

姚三寿急切问:“公子,可否让我看一看?”他当即表明身份,“听闻”是任家老人,青年自无有不从,遣云嘉去后堂把玉麒麟和飞凤玉取来。

看着栩栩如生的麒麟像,再看看旁边那枚白玉璞,老翁神情激动。

“这果然是任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