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

而连动机都不明白，自然也就无从侦查了。

“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方正突然说道。

“什么办法？”

流苏问道。

方正沉吟道：“雷尊此人，心细如发，跟他比起来，我们嫩的跟孩子似的，想要找到他的破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雷尊一般的。”

“直白说，我讨厌拐弯抹角。”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雷尊跟我们说过三个人……分别是当时的侍卫长吴明，边塞负责官明晖，还有一个武警司赵司长！”

“我记得，你当时还把那个武警司司长给排除在外了。”

“当时我们优先试探的是吴明，然后直接发现了那吴明就是暗钉……但我们决定试探吴明之前，并未将我们决定试探的人到底是谁这件事情告知于雷尊，也就是说，雷尊是最后一刻才知道真相的，他没有机会提前布置。”

方正问道：“如果我们当时决定试探的人是那个明晖呢？”

“你的意思是说……”

流苏明白了方正的意思。

“明晖也好，吴明也好，都是雷尊的老兄弟……对他而言，都是绝对信的过的，你觉得，雷尊会刻意牺牲他们中的某一个么？尤其是吴明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孙子，还是说，会不会我们如果当时决定试探明晖的话，那么那个暗钉就不是吴明，而是明晖了？”

“你是说雷尊为了让我们消除怀疑，看似是把选择权交到了我们的手里，但事实上，两个答案都是错误的……但在他的刻意伪装之下，两个答案也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