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柳清颜认真的模样，看的出来，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睡吧，师兄。”

柳清颜把脸埋在方正的胸口，吐字含糊道：“颜颜好困了。”

方正：“……”

“方正，你就随了她的意吧。”

隔壁。

云芷清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说道：“我明白你的担忧，但颜颜才是真正的颜颜，那个不过是虚假的记忆罢了，跟你在一起才是真的……比起担忧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倒不如从现在多多陪陪她，让她更加亲近你，这样的话，你的担忧也就不存在了。”

“看，师父都这么说了。”

柳清颜有点委屈地说道：“所以师兄，你可以把你的剑收起来了……就算有声音告诉我你是怀人，但我根本不可能伤害你的，你这样防备我，我会伤心的。”

“方正，你这就过分了，怎么能拿着剑在床上，不怕伤到人么？”

云芷清似乎也觉得方正做的有些过了。

或者说，是觉得他有些太敏感了吧？

不过是些微的征兆，而且仅仅只是影响而已……柳清颜明显能无视这影响，因为这就防备她，莫说一个本就心思敏感无比的小姑娘，就算换了她云芷清，也是会失落的吧。

真是，跟阿莘学坏了啊。

“那不是剑……”

方正嘴唇动了动，有心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