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眼睛一亮，似笑非笑的看了方正一眼，说道：“这个进阶方式，我挺熟悉的。”

“这个……啊哈哈哈……”

方正有点尴尬的笑了起来。

差点忘记了，流苏还是自己的书迷来着，当初自己还信誓旦旦的答应她一定会把太监掉的作品重拾回来……后来也确实又写了一阵，奈何事情实在太多，到现在又重新回到太监的深坑了。

只能说当初写书就是为了挣钱，现在已经不缺钱了……为爱发电自然也行，但爱这东西就和情欲一样，来的时候汹涌无比，但走的时候却也会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丢掉的节操，终究是拾不起来了。

看来，她还是有意见的呐。

不过……

是错觉么？

看着对自己盈盈而笑，笑意中却夹杂无边怨念的流苏。

看起来，当真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可方正心头却莫名的一阵怀念。

感觉好像……

之前那种疏离的客气，两人都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的距离线没有了？

或者说，她的言语，她的神态，她单方面的结束了这种维持……

是因为小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