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才明白，合着荒人还并非是普通的荒界百姓那么简单。

或者说，荒人其实是荒界的贵族阶级……荒界之中，只有荒人才可以修炼。

而在荒人之下，还存在着旧人一说。

旧人相貌与人类并无二致，只是地位比起荒人却要来的低下的多，且旧人无法修炼，只能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他们最大的盼望，就是能通过转化仪式成为荒人。

但可惜，每年能通过转化，从旧人进化成为荒人的不过廖廖万余人而已，看似不少，但若是以荒界为基础计算的话，这个数量简直少的微乎其微。

方正与流苏本来还打算通过荒人确定自己的位置，然后一路偷偷摸摸的往潜渊的位置溜过去。

结果没想到，他们下山之后，遇到的第一批竟然不是荒人，而是一群旧人。

相貌与人类一般无二，除了身上的衣着不同之外，方正流苏他们与这些旧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但流苏很精明，立即便决定改了主意，悄悄的拉着方正偷了这些旧人两套衣服换上。

而后，就很堂而皇之的与他们接触，并要求同行了。

沿途稍稍套话，便套出了有关荒界的结构层次来。

旧人负责务农和生产，荒人负责征战和秩序。

荒人们以成为强者为目标，而旧人们，则以成为荒人为梦想。

就如这一批旧人，此次就是前往永夜城参与圣选……若是能成功入选，便可以成功被荒殿转化为荒人。

方正听的几乎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