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语滞。

“是不是他欺负你所以你生气了？你们有孩子了？打掉了？”

柳芬目光落到了流苏那纤细的小腹……

在她眼中，自家儿子暗恋了人家多少年，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如果会分手，肯定牵涉到孩子什么的。

一时间，怀孕，男人难以按捺，孕期出轨，小三上位……

她愤怒道：“老娘阉了那渣男去，好的不学学坏的，跟他那没出息的爹学了个十成十！”

“阿嚏。”

正拍着自己儿子肩膀大笑儿子出息的老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流苏眼底浮现些微黯然，轻声道：“我们没有分开，而且伯母，我们……其实我……我是生不了孩子的。”

“所以他就看不起你了，另娶他人了？”

柳芬恼道：“咱们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干嘛非得有个孩子。”

流苏心道以前没皇位，现在可是有了。

娶了陛下，家里可不就是多了个皇位么？

但眼见方正母亲对自己如此中意。

流苏认真道：“放心吧伯母，我没有离开方正，而且我虽然生不了孩子，但我可以让人替我生，反正也是我的血脉，您放心吧，就算不为方正，只为了您，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柳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