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倾城美人主动曲意奉承，含羞带怯的讨好。

方正也只能无奈的欣然接受了，最起码，也是为了让她安心不是。

而另外一个目的，便是为了等赵州乔了。

听他说法，至多两三日时间，便可以将照片分析出来。

而事实上……

说是三天。

不过两天多点儿，赵州乔便主动请见方正了。

“怎么样，分析出来了吗？”

方正问道。

“出了些意外，这张照片比我想象中来的更为久远，已经残破的太过厉害了，恐怕已经无法复原了。”

赵州乔说着否定的话，但精神却几乎亢奋到极致了。

他惊喜道：“但属下在这照片上发现了一些非常怪异，甚至诡异的事情……”

“什么事情？”

“根据检测，这张照片至少有万年的历史了，万年时光，按理来说一张照片是不可能保持那么长时间的，正常的照片恐怕早已经被时光彻底摧毁了，看来这张照片被特殊的手法保护的很好……但纵然如此，岁月的洗礼却也已经将这照片几乎彻底摧毁，只留下了残渣。”

赵州乔语速飞快道：“但虽然这张照片存在了万余年的时光，可事实上，事实上……”

他顿了顿，说道：“事实上，这张照片的材质是一种哑光绒面的相纸冲洗而成的，而这种相纸，早在三年前就因为不环保，被停止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