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同于灵气，不同于真元……

是更为纯粹的东西。

而这些纯粹之物不住的在荒神殿偌大的空间里来回激荡，却始终无法突出范围半点……好像荒神殿就是一座牢笼，将这些气息彻底困在里面。

以方正如今的修为，能够清楚的察觉到这里面的古怪气息。

这些气息之间确实可以形成共鸣，但真的能突破空间……不对，是时间的限制么？

不够，远远不够。

他闭上眼睛，细细感知唤灵花散发的气息。

将自身的神识领域彻底分散，与这些气息融为一体，感知着它们的不停壮大。

然后，已然有所领悟。

原来，这些气息好似声音一般，每当撞到荒神殿的墙壁之时，便会立即被弹回，而荒神殿密封，四周皆是封闭空间，这些气息就在不停的反弹再反弹，而每一次反弹，都能让其强度更强上几分，也就是说，之前荒帝并没有说谎，这真的是个水磨工夫啊。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反弹的次数足够，确实有极大的机率能够开启异次元裂缝……

而这些荒人圣子圣女的鲜血，毫无疑问能够大大增幅这反弹的速度。

但也只是提速而已。

还不够……

方正就那么冷眼旁观，看着这些圣子圣女们一个个身死，看着那气息越来越厚重，到最后，不仅仅是方正，甚至连荒帝以及那些圣将隐然间都察觉到了这些气息。

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