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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也说了,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无需着相。”

“嗯,但皮囊到了如大师这般程度,硬是让人别着相,反倒也是一种着相了。”

计缘拱手回了一礼,以上辈子的网络上的某种牵扯理论随性得说了一句,其实也算是真实心情的表达,毕竟人长成这和尚这样,要别人视作寻常也太牵强了。

和尚倒是愣了一下,再次冲着计缘回礼。

“善哉大明王佛!施主窥得见又看得破,是小僧着相了。”

天上的云这时候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阳光也重新照射到京畿府的大地上,计缘看了看周围,已经陆续出现的一些行人,还有一些是听说或者看到之前法台那边可能出事,想着有什么热闹能看的。

“大师又为何前来参加这水陆法会?”

计缘轻声问了句。

“唯祈福消灾尔!”

僧人没宣佛号,恭敬得回了一句。

计缘没说什么信或不信,更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冲他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这名僧人一直目送这计缘消失在视线中,然后再看看那边的大法台,擦了擦额头斗笠上的细汗,提起禅杖就快步离开了。

‘还是快点回到自己住宿的驿馆去吧。’

……

京畿府的百姓在接下来的所谓九天十会中,除了能在靠近法会各个法台的位置听到一阵阵诵经念法的声响,也经常能在街头看到一些法师“演法”。

因为各个副法台场地并不大,剩下的九会都是在京城不同位置,以不同批次的法师轮流修持大法,也方便一些官员和手下主簿等官吏细心观察各个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