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沉默了一会，最终开口，“再做一遍给我看看。”

寇名迟一头雾水地看着布鲁斯韦恩，寇名迟觉得，这大概就是对方对于他智商的碾压吧？

“把那个能力再演示一遍给我看。”布鲁斯韦恩聪板凳上跃下，“你之前不是想要锻炼自己吗？这也是练习的一种。”

寇名迟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倒了椅子。他没有问布鲁斯韦恩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睡觉前偷偷躲在被子里看搏击的教学。因为蝙蝠侠无所不知…………

虽然人类最强的体术大师就在自己的身边，但是看布鲁斯韦恩忙碌的模样，寇名迟自然不好再去打扰对方。

“可以。”寇名迟很轻易地答应了布鲁斯韦恩地要求。他尽力让自己的状态和当时的情况一样，他屏住了呼吸————

然而无事发生。

寇名迟又试了一次，但是依然毫无效果。

布鲁斯韦恩似乎看出了什么，他抬了抬手，阻止了寇名迟继续尝试的打算，“看来能力的使用应该是有条件地。”

布鲁斯韦恩的目光在寇名迟的身上扫过，此刻寇名迟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身上的伤口暴露在布鲁斯韦恩的眼前。

作为一个普通人，寇名迟身上自然不会有很多伤口，留疤的就更不多了。但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谁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呢？

寇名迟能感受到布鲁斯韦恩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过，尤其在自己锁骨附近的一道伤口处停留良久，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就像是小刷子一样，顺着那道肉色的疤痕往下滑，直到腹部。那目光扫得他的皮肤痒痒的。

“你可能不是纯正的天使，究竟是混血还是人工合成还有待考证。”布鲁斯韦恩淡淡地说着，“纯正的天使应该是刀枪不入的。”

布鲁斯韦恩就像是实验室里严肃的研究员严谨地评判着眼前的一切，就好像他的视线没有在寇名迟胸口多停留那短暂的零点几秒一样。

寇名迟毫无觉察地理了理衣服，毕竟零点几秒在超级英雄看来是致胜的法宝，而在普通人看来就是那么短暂的一瞬。

于是寇名迟试探性地询问，“所以，我们的谈话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