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吹雨端着杯子吸了口西瓜汁,沁凉爽口,心里舒爽不少。
橘总闻到任衍的气息,“喵呜喵呜”地小跑过来,蹭了蹭他的裤脚。
段吹雨垂眸瞥了眼那只肥猫,说:“我还以为它不在呢,半天没现身,闻着你的味儿就出来了——”
话音刚落,段吹雨就愣住了,咬着吸管一动不动。
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鬼话。
还好任衍没接茬问一句:我什么味儿啊。
老太太出来问任衍比赛有没有拿奖,任衍说“拿了第一”,老太太便笑得合不拢嘴,又走进厨房要给外孙做宵夜。
这座空荡的四合院里难得热闹一回,连胡同外的车流声都仿佛放大了一般,从远处漫过来,打破这深处的寂静。
任衍的运动包表面凸起一个尖尖的鼓包,段吹雨余光瞄了一眼,猜那大概是奖杯。
任衍今天好像特别渴,他又拿起那个蓝色的运动水杯灌了两口水。
段吹雨见状,忽然拿起自己的杯子,在任衍的运动水杯上飞快碰了一下,说:“恭喜。”
任衍舔着嘴角的水,愣了一下:“嗯?”
“恭喜你拿第一啊。”段吹雨啧了声。
“谢谢。”
任衍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放下水杯接通了电话:“喂?习风哥。”
段吹雨一愣。
“已经回来了,对,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