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让咱们是兄弟。”
“大家都被捆了,你也要一起。”
“对对,大哥,让咱们来较量一番吧。”
阮星舒一时竟有些感动,看不出来,这群山匪的感情还挺好。他假装思索一番,最后点头道:“好,不过我不要你,我要娘子亲自绑我。”
山匪们可不肯依:“那不行,大嫂肯定护着你,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事关未来的幸福生活,这群山匪可不再顾念什么兄弟情谊,每个人都是竞争对手。
他们冲霁林道:“大嫂,你可不能听大哥的,你绑他的话,那他就是作弊。”
阮星舒乐了:“我作弊?你们不肯让娘子绑我,那我也不肯让娘子碰其他男人,你们说,这怎么办?”
他看向身旁拿着绳子的山匪,有了主意,他笑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两个都不参加,留下来做裁判吧。”
那名山匪立刻不乐意了,他苦着脸道:“大哥,你是成亲了,我可还单着呢。”
这意思是必须参加比赛了,虽说不一定能拿到第一名,但这人还是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看着那名山匪急的瞪大眼睛的样子,阮星舒哈哈大笑,那人本就通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阮星舒冲地上的众山匪一摊手:“你们看,这可真不是我不参加。”
他拿过面前之人手里的绳子,笑道:“我不剥夺你追求幸福的权利,就由我跟娘子做裁判。”
那人喜滋滋地被阮星舒捆了个结实,嘴里还不住跟阮星舒道谢。
“自家兄弟,客气。”阮星舒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这群喝的醉醺醺的山匪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还在那傻乎乎的问:“大哥,嫂子,那咱们可以开始了吧?”
房间里躺了一地的“毛毛虫”,阮星舒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好,开始。”
阮星舒话音落下,这群山匪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绳索,可哪里是这么容易解开的。
这群山匪把对方都当成竞争对手,绑绳子的手法那可是五花八门,且捆的十分结实,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怪异的声音。
如今整个阎王寨上的山匪醉倒的醉倒,蠢倒的蠢倒,对他们已构不成威胁。
霁林早已忍够了,正准备将盖头扯掉,忽听阮星舒低声喝道:“等等!”
霁林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动作一停,他凝神注意周围,并未感受到什么异样,正准备出声询问,忽见一根细长的棍子伸了过来。
阮星舒用秤杆挑起霁林头上的盖头,凑上前笑道:“好了,以后咱们不管做什么,事事都能称心如意。”
霁林道:“无聊。”说着跨过满地“毛毛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