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皇城的城墙上,冲着东长安街上无数百姓吼道。
“朕乃大明天子,天命所归,四海至尊,太祖三百年江山的继承者,一年前朕被迫离开,但今天,朕又回来!看清楚了,你们都看清楚朕的模样,再去看看那里,看看那个窃据在庙堂,沐猴而冠的家伙,那个穿着丑陋衣服,脑袋后面拖着一根鼠尾巴的家伙,看看这样的小丑,你们告诉朕,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杨丰指着多尔衮喊道。
“建奴!”
下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然后一片哄笑。
实际上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儿并不害怕清军,城外的通州大营里还有八万绿营呢,全都是由北京和北京周围各县招募的,都是他们的子弟,清军真要敢为这点事对他们报复,那么八万绿营第一个不干,要说让他们起兵驱逐建奴他们倒是还没这胆量,但要是建奴把他们得罪狠了,他们也是不介意武力讨说法的,就丰台大营那一万八旗,是肯定镇不住场子的。
说到底谁还怕一群连老窝都被端了的浪人啊!
多尔衮面色铁青地站在长安左门的城墙上,用阴沉的目光看着杨丰的表演,此时大批清军正在从两旁涌向后者。
下面的人群一片骚动。
甚至有人开始朝皇上示警了。
“对,建奴,通古斯野人,化外之地的蛮族,枉窥我华夏神器的小丑!他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居我华夏之地,有什么资格人模狗样地站在你们面前,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自以为君临天下了,我汉人之天下,又其是胡虏能妄窥的?他们不过是机缘巧合趁我之危,又依靠着一些汉奸之助才侥幸至此,然而贼终究是贼,难道住进皇宫就不是贼了吗?朕可以告诉他们,他们的死期快到了!”
杨丰指着多尔衮喊道。
“至于狗东西,他们又是什么?他们穿着建奴的衣服,他们头上顶着丑陋的鼠尾巴,却在那里恬不知耻地说什么华夏礼仪,谈什么礼义廉耻,喊什么衣冠人伦,看看他们手中他们祖宗的画像,他们配吗?连祖宗都忘了的人,还有资格谈什么人伦吗?刚刚他们喊什么?大清乃天命所归?一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狗东西,居然还有脸妄谈天命,尔等未识人伦何知天命。呸!恬不知耻啊。”
杨丰指着那些士子喊道。
说话间他伸出手猛然举起旁边一根旗杆,紧接着将这数百斤重的木制旗杆向旁边一甩,那沉重的圆木带着怪异的鸣叫声旋转着飞出,瞬间撞在一队赶来的清军中,立刻打得一片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