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向善?”
杨丰冷笑道。
就在同时他向旁边一招手,旁边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年轻人立刻走上前,先是向杨丰行礼,然后又向马天骥行礼,这才打开手中的一个大账簿翻了几下念道:“鄞县官户,前枢密院都承旨何弘,长子知丰城县何焕,次子革职户部郎中何辉,家中田产在册总计两万零八百一十六亩,经界后实有三万一千六百二十五亩,隐瞒田产一万零八百零九亩……”
“隐瞒田产!”
杨丰笑眯眯地说。
那儒生低着头无言以对。
“查其多余田产远则三十年前,近则两年前即为其所有,期间应缴税款已交县衙计算。”
那年轻人接着说道。
“偷税漏税!”
杨丰笑眯眯地接着说。
“经界期间有佃户检举,称其女于三年前为何弘淫辱,出走后至今不知生死,又有一乞丐检举,称其田产为何弘勾结地方官员所夺,又有商人检举何辉勾结倭国海商名为贸易,实则贩卖人口,绑架幼童卖入倭国……”
那年轻继续念着。
“啊,善人啊!”
杨丰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儒生说道。
“这,这都是诬陷!”
那儒生满脸怒气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