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韬,在名单上吗?”
杨丰问他身旁的二徒弟。
后者立刻从她那大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迅速翻了一下说道:“回师尊,根据海盗船横海号之首领徐标供述,其团伙即为泉州殿前司左翼军水军统制秦韬所雇佣,据其所称秦韬乃临安人,其父在水淹雷锋塔时被天降鲨鱼砸死,故此迁怒师尊并与蒲寿庚勾结,另有海盗船宁安号,福平号之首领杨二,何豹为证。”
“截杀公主,视同谋逆,于国法当诛,欲行不轨于本国师,等同于亵渎神灵,于天道当灭,天道国法皆不可违,你就去死吧!”
杨丰说道。
就在同时他手中拐杖向秦韬一点,下一刻后者瞬间被烈焰吞噬。
可怜的秦统制翻滚惨叫着,但在他的惨叫声中后面所有士兵却无人敢动,眼看着他们的统帅就那么被烧得变成一个火人,然后在翻滚中坠落大海,甚至都没有人敢起来扑灭甲板上残留的火焰,所有水军士兵和军官全都哆哆嗦嗦地以额头抵着甲板,不断地乞求国师开恩。
“都起来吧,秦韬已经伏诛,蒲寿庚与泉州色目人合谋作乱,正是尔等将功补过的机会,立刻随我登陆去诛杀这些逆胡!”
杨丰淡然说道。
对面那些官兵一阵懵逼。
“还没听懂?蒲寿庚与泉州所有色目人合谋行刺本国师,并欲杀害升国公主,这是抄家灭门的罪,立刻登岸前往泉州,随我去抄蒲寿庚和泉州所有色目人的家,如有敢反抗者一律诛杀,但只诛色目人,如有汉民为其雇用着免罪。另外那些色目女人就赏予尔等为奴,所抄没之资产金银铜钱之类必须上交,但其他任尔取之,不仅仅是尔等,泉州百姓有为国除奸者一律等同,泉州所有色目人之产业除金银铜钱以外,田产房产没官,但其妇女赏赐尔等为奴,其珠宝,货物,会子,粮食,牲畜之类任尔取之,如有色目人敢反抗者诛杀,那么我说的够不够明白?”
杨丰说道。
“国,国师,弟子明白,只是朝廷那里?”
对面一名军官咽了口唾沫说。
“朝廷?”
杨丰笑了笑说道。
“我就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