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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更多的具装骑兵。

这些全身重甲的铁罐头在马背上将长矛不断刺出,和那些依旧没有溃逃的长矛手互刺,但后者手中长矛的长度却让这些骑兵颇为无奈。

他们很难够到后者。

他们的长矛长度最多也就对手的三分之二,后者的长矛可以轻松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外刺向他们。

一支长矛不可怕。

密密麻麻长矛的丛林却很可怕。

好在他们还有重甲。

然而就在这时候,长矛手后面的呼延通和斧枪手同时向前,在无数怒吼声中,无数长柄斧枪凶猛地从半空劈落,轻松砍开他们的重甲砍断他们的肢体,同样在长矛手中间,那些从骑兵撞击中反应过来的刀斧手拎着短柄战斧挤出,凶悍地照着他们的战马劈落。

盔甲挡不住战斧。

别说他们的鱼鳞甲,就是两百多年后欧洲才开始使用的板甲也根本挡不住这种武器,转眼间具装骑兵们就被砍得血肉横飞,就算没有被砍死的也被那重击的战斧砸断骨头了,而且不仅仅是战斧,还有后面紧接着赶到的步兵弓箭手,就在战线后的他们距离那些骑兵最近的不足两丈,这样的距离上几乎箭无虚发,而且这些弓箭手根本不射别的地方,所有箭全部奔着骑兵的脸,虽然他们杀死的实际上不如战斧,但他们带来的恐慌远远超过了战斧。

一想到两丈外有人用弓箭指着自己的脸,谁还能保持镇定?

骑兵开始后撤。

“快,上啊!”

一个刚刚赶到的文官焦急地催促王渊。

后者和苗傅都没有动。

他们俩和他们两人部下的那些步兵都没有动,全都在汴河岸边眼看着那些骑兵和御营军激战,即便是骑兵开始溃败了他们也没动,他俩手下还有上万精锐,真要打的话与那些骑兵合作将御营军压回南岸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