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他熟悉的文官立刻闭嘴。
那些还跟他不熟悉的继续在那里吵吵,然后一名六甲神兵毫不犹豫地拉开枪栓对着外面天空扣动扳机,于是朝堂上紧接着一片肃静。
杨丰一招手。
旁边弟子递上厚厚一摞纸。
“这是军中沧州流民士兵的状纸,都是他们在战前以遗书控告,其中部分士兵已经大宋战死,他们所有控告都是杜充,杜充在知沧州任上,任意屠杀那些不愿为女真爪牙,宁远背井离乡追随大宋的流民,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连幼童都杀,总共屠杀了数千口,这些难道不够他一个死罪吗?”
杨丰阴森森地说。
“他们是女真奸细!”
杜充惊恐地尖叫着。
“几千口全是奸细?”
杨丰说道。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漏过一个。”
杜充喊道。
“幼童也错杀?”
杨丰问道。
“呃……”
杜充闭嘴了。
“纵使其有罪,亦应交有司审讯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