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这也不好给他鸣冤的。
这些士子的焦点就是李纲和曾懋二人,至于之前断头台斩的那些还有那些流放的,这个也是不好鸣冤的,毕竟他们牵扯的是逆案,而且是弄死两个皇帝的逆案,甚至还牵扯到投敌叛国的内容,给这些人鸣冤也是有些夸张了,最多就是那些审理此案的民间法官水平差判案草率杀戮过重颇伤天和,但给这些人喊冤那就是政治不正确了。
“李相公千里勤王,对大宋忠心耿耿,曾使君爱民如子,死守孤城抵御金虏,执政何故以小故废之,我将等请于太后官家,为二公鸣冤!”
登闻鼓前一个儒生高喊。
“对,我等求见太后官家为二公鸣冤!”
他面前士子齐声高喊。
不过他们敲登闻鼓没用,登闻鼓院早没人了,杨丰借口四民大会与登闻鼓院职能重叠,非常时期为节约钱粮保障军队,所以把登闻鼓院暂时撤销了,判登闻鼓院至今还圈在太学等候处置呢!
他们再敲也没用。
不过很显然这些士子们也没想过敲出太后官家来,他们就是以此来吸引围观者,然后制造声势,果然随着他们的喊声,越来越多的围观者聚集在四周,因为杨丰早就下令开放了御街,而登闻鼓本身就在御廊上,所以这一带非常适合人群聚集,很快就已经可以说人山人海。而那些士子们也感受到万民所仰指点江山的滋味,然后宣传的内容就开始变味,开始指摘起朝廷的一些政策,顺便开始对国师有不好的评价,很显然他们还想以此来揭露国师的真面目,让汴梁城内百姓擦亮眼睛。
“师尊,是否将他们驱赶开?”
杨丰身旁一名弟子说道。
“驱赶?不需要,咱们要有容人之量,他们又没违反法律!”
杨丰随意地说道。
他是有容人之量,可不代表外面的老百姓有,这汴梁城里超过百分之七十是他的信徒,也就是说此刻围观的人里面有百分之七十是他信徒,这些人对他的崇拜可是很狂热,这些士子敢非议他,基本上和到某些人里面骂他们某圣差不多。
一开始那些围观者只是和他们辩论一下,但很显然双方鸡同鸭讲,士子的圣贤之道和他们的国师语录完全语言不通。
辩论一下子变成了争吵。
争吵一下子变成了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