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李楚忽然想起极阳童子的父亲是北地的反贼头子,是决计不能透露的。
于是他说道:“那是我师傅的儿子。”
“哦……”段庚了然。
原来是杭州府德云观那位姓余的观主的儿子,难怪李楚如此上心。
……
“呵。”
身着宽大白袍的娃娃脸少年轻轻一笑,将一张崭新的通缉令放在桌上。
“这告示上说你们阴氏一族……勾结魔门、掏空山体、斩断山峰、毁坏祖坟、炼化尸体、驭使鬼物、残害人命、劫掠男女、毁坏农田、目无王法……当真是无恶不作啊。”
啪!
对面坐着的阴氏三兄弟中,脾气暴躁的阴老三怒而一掌拍在桌子上。
“放屁!”阴老三忿忿道:“我们绝对没有毁坏过农田!”
白袍少年一脸认真道:“他们摆明了是诬陷你们,那玉松山峰顶坠落,砸坏的农田怎么能算在你们头上?”
“就是就是。”阴老三点头。
“……”阴释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道:“前面几条罪够我们满门抄斩了,你争一个赔几十两银子的罪名,有意义吗?”
“不争馒头争口气!”阴老三兀自不平,看来被这条诬陷气得不轻。
“那你倒是去跟小道士争啊。”阴释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