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大哥,多谢你!”野狗说得随意,一边的余秀娥却听得眼眶发红。“不说别的了,干了这碗酒。”一仰脖子,喝干了自己碗前的酒,一伸手将野狗面前的酒碗也抢了过来,也是喝得涓滴不留。
“别抢我酒喝,要是和尚敢抢我酒,非跟他翻脸不可!”野狗笑着道,“怜儿,给我把酒倒满。”
“野狗大哥,你有伤,少喝一点。”
“怕什么,这不有神医在此吗?我要是喝酒喝出毛病来,他这牌子就算砸了。”野狗得意地笑着。“来来来,怜儿,把碗端起来,喂我一口。老大,神医,还有弟妹,来来来,咱们干了这碗酒。”
一口气喝完,野狗忍不住咳嗽起来,丫头怜儿赶紧给他拍着后背顺气。
咳了一阵儿,野狗看着秦风道:“老大,你在越京城呆不了多久吧?是不是又要去丰县那边了?”
秦风点了点头:“不错,不过还要先去北地四郡看一看,我准备把北地四郡合四为一,改名为抚远郡,让王贵先任郡守,统筹政军两事,以作为吴岭剿灭慕容宏的后勤基地,现在朝廷着实拿不出更多的钱来。但慕容宏却是必须要剿灭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个人,危险得很。”
“吴岭是一个狠人呐!比我还要狠!”野狗笑道:“这回慕容宏碰上他,也算是倒了血霉了。”
“除了这件事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北地四郡的蛮人安置问题。仗打完了,不能对他们放任不理,不然以后便又是后患无穷,得将他们安置好,让他们有饭吃,有好日子过,慕容宏才会变成真正的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这却不是一件容易事呢!”余秀娥道:“十几万蛮人,老的老,小的小,跟我们又有血仇,想让他们服服帖帖,有些难度。”
“分而治之吧。不能因为难就不做。”秦风微笑道。“做什么事不难呢?”
“与齐国还是要打吗?”舒畅问道。
“看吧,也不一定。”秦风摇了摇头。“不过我想,总会小打小闹几场的,我们必须要表明我们坚定的决心。齐国,欺人太甚。不让他们明白我们的立场,我们就不可能安安心心的做好国内的事情,上千万百姓,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没有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怎么行?”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和平,都是打出来的,绝不是乞求而来的。
从野狗屋里出来,已是月上中宵,秦风与舒畅,余秀娥并肩而行。
“秀娥,那个怜儿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野狗的家里只有几个残废了的老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