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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梧州最近的兵马便是驻扎在湘州两河口的兵马了。但从两河口赶过来,便是走水路,只怕也要好几天的时间,而江南这边因为水网发达,对于铁路便没有太急迫的需求,所以铁路的修建如今还只是规划之中,根本就没有提上日程。

“出了什么事了?”谢成好奇地走了过来问道。慕容远将手里的情报递给了他,看完情报,谢成不由脸色大变。

“第一件事,你马上向杨大将军,向两河口的守军发出求援信息。”慕容远对陈建道。

陈建点了点头。

“第二件事,国安应当能集合起一支不错的武装力量吧,现在我需要他们。”

“责无旁贷!”

“你先去吧!”慕容远道。

陈建匆匆离去,慕容远随即召来堂下小吏,“马上派人,召集郡府所有官员,前来府衙议事。”

等到慕容远吩咐完,谢成急急地道:“阿远,我得马上去阳泉,将我们在哪里的值钱的东西全都撤走。”

慕容远一把拉住了他,“岳父,现在你不能走。”

“为什么?”谢成道。

“岳父,在梧州,在阳泉,你是商界领袖,这个时候,你考虑的不应当是咱家的那些产业,而应当更多的想得是我们整个梧州的商人。”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谢成急道。

“岳父,你是做大生意的人,应当明白,有时候,德,信,义比起财产要值钱得多,钱没有了,只要这些东西还在,赚回来轻而易举,要是德,义,信丢了,就算您留下再多的财产,失败也只怕用不了多久。”慕容远淡淡地道:“我知道您是想借着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想借着这个时间差去更多的转移谢氏的财产,可这样一来,谢氏的信誉也就垮了,孰轻孰重,岳父大人想来是很清楚的。”

谢成长叹一声,“罢了,就如你所说,那我去后宅,带着飞燕和孩子早一点离开这里,回上京去,那些财产,没了就没了,丢了就丢了,这总行吧?”

“不行!”慕容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岳父,这一件事是瞒不了人的,我们需要大规模地将人撤到城里去,所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生女直人将会抵达梧州,这个时候,如果我自己的岳父,妻儿全都跑了,梧州的人心焉能不乱?燕子他们不但不能走,他们在这段时间还要频繁地上在郡城各地露面,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充分的信心抵挡得住生女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