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干呢。”戴季说。
“我摸摸。”我摸了摸戴季的小脚,嫩嫩的,早就干了。“干了,睡吧。”
“是吗?”戴季不相信的问我。
“你不会自己摸摸啊?”我没好气的说。
“哦,对啊。”戴季被我伺候的太舒服了,连自己脚干没干还得我告诉她。
屋子里是一张大床,床上只有一张大被。能和戴季一个被窝同眠挺享受的,可是我刚才给戴季洗了袜子我嫌丢人。我就挺惆怅的抽烟,看我地上的杜蕾兹。
“你不睡吗?”戴季一边铺床一边问我。
我没说话,心里有点烦。我感觉我猥琐,感觉我不是个男人。
“怎么不说话呢?”戴季急了,光着小脚瞪我一下。她长的白,卷起裤腿的小腿和小脚更是雪白雪白的。我没心情更她闹,依旧抽烟。
戴季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她看我始终不理她有点生气。她看我生气她也生气,不过她很快就好了。她爬到床边搂着了我,她亲密的问我,“怎么了?因为那事生我气了啊?”
“不是那事。”我不想让戴季觉得我是个猥琐的人,我跟戴季解释。
“那怎么了?”戴季笑眯眯的看我,挺温柔的。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我问戴季。
“啊?你有病啊。”戴季奇怪的问我。
“我刚才给你洗了袜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啊?我觉得有点丢人。”我尴尬的跟戴季说。实际上我这人也有点保守,我当戴季是我老婆,所以才跟她这么随便。
“哈哈哈,傻子,给我洗袜子不高兴啊?看得起你我才让你给我洗呢。”戴季听了我大男子主义的回答直笑,她笑的特别暖,笑过之后轻轻亲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