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丹诧异道:“你这是修行修坏了脑袋,导致神智不清,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不具备了吗?还是说,《太初归元经》已经给了你们?”
说到这里,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王骞道:“我一个普通人,哪里来的《太初归元经》,仙长是不是搞错了?”
那金丹笑道:“不承认没有关系,把人带过来。”
拦路修士身后有一辆马车停放在路边,一人过去,从车里带下来一名女子,那女子二八年华,长得很是妖艳,努力装出风情万种,却又战战兢兢,款款走来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随着修士来到近前,呼吸急促,酥胸起伏,低着头不敢看人。
那金丹道:“抬起头来,看看眼前这人可是你说的王骞?”
那女子其实早就看见了王骞,听话地抬起头后,却如刚见一般,表情浮夸地猛点头道:“对对,就是他。”
王骞一脸悲凉地说道:“诗诗,我待你不薄,还曾准备为你赎身,你为何要拿莫须有的事情坑害于我?”
那名为诗诗的女子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狸猫,尖声道:“谁坑害你啦?是有一次你招我到你家中,喝多了酒,说自己家是修仙世家,祖上出自太初归元宗,只是家道中落,再也没有人拥有灵根,这才化为凡人,你见我不信,还拿出了一本书,那书上分明写着《太初归元经》的。”
她说完怕身旁金丹不信,又道:“仙长,我只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若非真正见过,怎么会知道《太初归元经》的名称,小女子可万万不敢欺瞒仙长啊!”
王骞怒道:“别说没有这什么狗屁经书,即便是有,难道你就可以四处宣扬吗?”
诗诗咬着嘴唇道:“我也不想的,我就和我瑶瑶说过此事,她应该不会到处乱说的。”
王骞单手扶额,想不到逼得自己背井离乡的缘由,不过是一次酒后失言。
诗诗指着王骞对那金丹道:“仙长,他肯定是有经书的,他家的护院原本只是个武夫,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自己身具灵根,王骞就给他看了一本书,没用多久那护院就成为了修士,这一点可是千真万确。”
王骞不可思议道:“这个我可没和你说过。”
诗诗道:“是徐护院睡我的时候说的,若不然我也不会信你,然后说与瑶瑶听。”
王骞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