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逼视。
叶泾渭怕了,他还不想这么早摊牌,也不想闹这么不愉快。
“这件事提上日程吧,拖着也是夜长梦多,你说呢?”池鳞摩·挲着叶泾渭的手背,看向了他的脸色道。
这好几天里,池鳞出去,叶泾渭都没有跟着去。
“你怎么了,”还是揉着他的小肚子,担心他是胃病犯了。
叶泾渭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不想去,“我不想去而已,”
池鳞牵着他的手,“陪我也不行?”
叶泾渭这两天一点出门的想法都没有,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想睡会儿,”
“你是不是胃又疼了,我不出去了,我留下来陪你。”池鳞在他身旁,隔着摸了摸他的胃部位置。
叶泾渭抬起头,亲了池鳞好几口,“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池鳞被他哄得,有些松口了,答应了他不出门。
叶泾渭本来想在家,问下宋思危那边的情况,可以的话找机会和江浸川电话或者视频一回。不知道对方的气有没有消了一点。
就在池鳞走了不久,叶泾渭收到了一条信息。
全是他和江浸川的合照音频或者照片。很快一个电话打来了。是温演的声音,“晚上好,”
叶泾渭没有了心情。“你想干什么?”
温演就像是死缠烂打,阴魂不散的人。不把他搞到手,绝不会松口。
“医院那个人,一定很想了解关于你和池鳞的恋爱史和脚踏两船的时间线吧。”温演语气轻飘飘的,却像是稻草压在了叶泾渭心上。
叶泾渭真的是无言,“我跟你无冤无仇吧,温公子,”
“我想你了,”电话那头,温演含情地道。
叶泾渭:“……”平息自己的呼吸,“你想玩什么花样?”
“这个地址,今晚过来。”发了一个地址给叶泾渭,要求他到场。
那是个夜总会的地方,灯红酒绿,只差没摇头疯起来。
“来喝酒,”一看就看到了换上了灰纹衬衫的温演,他那张亦正亦邪的脸在这些光灯下显得是多情。
叶泾渭坐下来了,“我酒精过敏,”
温演刚举起了一杯倒好的、混了药丸的酒,要递给叶泾渭,收住了手。“你这是不给面子我,”温演盯着他那张略冷淡的美艳的脸,缓缓地似笑道。
这些混惯了这些场子的人都知道“酒精过敏”这些话都是说辞。
“不喝不给面子,”周围还有一些温演的朋友在起哄劝酒。
“来都来了,”